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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BVS][超蝙]And the fire is not quenched

调和级水:



梗概:人们可能会用超人的名字做什么


配对:Clark/Bruce


分级:G




超人死后第三个月。


人们说,照看好他留下的世界。


 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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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之后接连下了很久的暴雨,河水冲垮了堤坝,清理干净了一所孤儿院的旧址,就好像我们所有的痛苦也一并烟消云散了一样。哥谭和他知道的任何城市都不同,大都会一战没有把它吓垮。更多的雨水,更多的犯罪伴着雨水还在滋生。


你总能找到理由,他想。火烧不到这里,蚊蝇也不会受到影响,它们有一整个城市的污血。


他仍旧带着他的烙印,不使用,只作为一个提醒,好在愤怒的时候,把过去再压回到现在的身体中去。


在下水道里生活还在继续。这里是地下,每个在地面行走的人都有权利分享它。人贩子买下了一节车厢,几个帮派火拼——声音很容易泄露秘密,这要求他必须安静。等到结束了他留下线索,警察会循着找过来。他们开始建立一种不同的联系。


但是他发现有什么不对劲,有人在插手他的事情。


他们试图阻止犯罪,通常是很小的那些,盗窃,斗殴。开始只是猜测,后来人越来越多。而且根据迹象,完全可以称他们为一个组织,游荡在哥谭的角落里。他见过他们中的某个成员——比一个孩子大不了多少。一个晚上他跟着他,那孩子装模作样地夜巡,走的大概是他白天上学的路。天黑之后,垃圾桶边上躺着几个瘾君子。


他怎么敢来这种地方?


他叫住了他,在他走到那些更黑,更危险的巷子里之前。“回到你该在的地方去。”他说,无声地落在他身后,“我可以给你找一辆警车。”


那孩子转过身来,忙不迭地后退了一步,仰头望着他。


蝙蝠侠在他面前皱起眉头——靠近了看,他小得像一只老鼠。“回到你该在的地方去。”


那孩子在他的影子里哆嗦着,哆嗦着,却没有移开视线。他一遍遍抿着自己的嘴唇,似乎想组织语句——他有话要说给他听。


一个酒瓶滚到墙边,他开口了。


“你不懂,”他说,“我们必须保护我们自己。”


“你没有听说吗?那些传言,关于什么将要发生?”他哆嗦着——言语终于找到了窗口,”那些传言,监狱里传出来的,说他看到了怪物,卢瑟看到了怪物。你难道不知道吗?“


莱克斯,他想。你尽可以把他铐起来,规定他只能做几个动作,可他照样能飞到任何地方去,因为你不能让他闭嘴,而他的话就像蛾子。


“人们都在说,怪物要来了。到时候谁来保护我们?”他在质问他,又或许针对的根本不是他,“当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时候?”


“没人会来保护我们,在他死后都结束了。”远处传来一声哭喊,又有什么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发生。


“超人死了。”


细小的冰渣在他皮肤上蔓延开。他顿住了,感到过去又钻进他的身体里,就在他此刻站立的地方。


“我以为你会理解我,”这孩子说,“你会理解我们。”


他等待着,等着那言语的包裹从他心上卸下来。“我总是建议人们活得更久些。”


 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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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闻业不会因为个人的死亡发生改变。克拉克.肯特死了,你能找到更多,更符合标准的人来填补他的空缺。超人死了,于是人们期望有更多个他。


他看着今日的报纸,又有十几起声称对超能力者的目击事件。从不久前开始这样的内容就占据报纸版面,有些在他看来连最无趣的故事也算不上——他们究竟是从哪找到了杜撰的缘由?


尽管他早就知道它们中有些是真实的。


“上个月是多少?”他问管家,“十九?还是更多?”


“应该关心的是以后会有多少。“阿尔弗雷德回答他,语气少有的不带揶揄,似乎也像他这个年纪的人一样,对一些不幸表示同情。“越来越多,直到他们发现这不能给他们带来安慰。”


安慰,我们需要的只是安慰。当人们毁掉独一无二的事物时,他们宁愿幻想失去的那件不是唯一,也不愿做点什么以免重蹈覆辙。改变不能安慰他们,过去才能。现在有如此多的可能性,廉价,触手可及,你只需要传播一条消息,就可以告诉所有人一切还和从前一样。


“我害怕的是这可能会为人所用,”他说,“他们简直能接受任何人参与到他们的生活当中,只要那人看起来,或者只是声称自己和死者有那么一点像。”


已经有消息说这种人正在被聚集起来,在大都会,在中心城,在其他他无暇顾及的地方。“传言说他们已经控制了几个海港,正在把地盘往城市中心延伸。”管家说,“而民众里不乏支持者。”


他想到了一个人。


“莱克斯。”


他们是怎么说的?他想。说他们将接替他,以他的名义守卫他留下的城市?说他们将更好地实施保护,让那个死者再也不必失望?他可以想见一些人将怎样接纳他们,将怎样欢呼着接纳他们,他们太需要让自己被说服了。假如一次泪水没办法把血迹从自己身上洗掉,那他们就制造更多这样的机会。一个死去的超人比一个活着的他更加友善,显然也更为有用。由你们继承他的意志,他们会说。而不一样的是,我们毕竟是同类。


一个幽灵接近他,漂浮在他身边,苍白而坚定,是克拉克。有人想把他在人世的最后一抹痕迹都擦去,死者不会煎熬,所以活着的人理应夺回本属于他的遗产——莱克斯,他想,是你把他拉了出来,现在由我再把他送回去。


 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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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克斯.卢瑟跟他上次看见他的时候没什么不同,只是更加消瘦。凹下去的眼眶暗示了他的浅眠,而睡眠不足可以让一个人发疯——这就对了,他想。他了解这种人,他们的力量来源于遮掩,来源于他们的衣服和身体之间,很小的那道缝隙。一旦他自己感到难以维持,他就会把自己的恐惧一股脑地倒出来,呈现在你面前。


莱克斯还在喋喋不休,他用各种样子,在他面前喋喋不休,仿佛这样他就能包裹住自己。他打着哆嗦,克拉克在他身后看着这个刽子手,一言不发。莱克斯继续喋喋不休,他觉得看到了一层层的箱子,在它们中间毁灭日坐在那里,一个流血的怪物,而莱克斯徒劳地想要阖上。


“你觉得你找到我,就可以阻止这一切,哈!”莱克斯怒视着他,努力想在两根栏杆之间,挤出几句话语的刀片。“到时候会有几个人还记得他呢?当天上飞的不再只有他一个的时候?没人会记得他。”他的头向后仰去,显出自得的神情,“他们所喜爱的只有那个名号,超人可以是任何人——想想这能让多少人为它挤破头。是我把火种带到了地上,而你呢?”莱克斯笑了起来,他喜欢争斗,他觉得自己已经赢了,“杀死超人可不容易,这一点他们得记住。那感觉怎么样?你是一份子吧?他们会因为这个记住你的。”


“我该多感谢你,关于你给予的那部分帮助。”莱克斯说,毁灭日从他身上浮起。


够了。他想。他揪住莱克斯的领子,让他紧紧地卡在栏杆上。你让他跪下过一次,现在他站起来了,你却想让所有人都踩到他头顶上。毁灭日刺穿了他,而你却想夺走他的死亡,你想让他再死一次。他加大了手上的力气——这牢狱关得住你。“如果你觉得,人们会按你希望的那样做。”他说,莱克斯挣扎着,他喘不过气,“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重新考虑。”


回去的路上他通知阿尔弗雷德。我们有事情要干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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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花了一周打探那些帮派的底细。把他们清除干净则花了更长时间。他必须足够迅速,足够强壮,足够震慑住在暗处迟疑的蚊蝇。虫子是不死的,但火也是不灭的。*


 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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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去看望过玛莎,很多次。当哀痛袭来时,她总是卸下他的悔恨。到最后你自己也会试着原谅自己,伤口还会发痒,但疼痛会慢慢减轻。


偶尔他还会被卷回到过去。“不要自责,”玛莎说,“你已经把他带回来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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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谭的雨季即将过去。一个夜晚,天空飘着轻柔,无害的雨珠,月亮像一枚表面磨损的银币。戴安娜出现在他的家中,全身湿透。他把她的手攥进掌心里,意识到她在发抖。


不,他想,玛莎。


告诉我吧,他央求道,她是什么时候——


戴安娜打断了他。她更紧地回握住他。


她说,不是玛莎。


他一下子懂了。克拉克的幽灵已经散去,现在到了带他回来的时候了。


 


 


 


END


*题目出自马可福音,9:33,their worm does not die, and the fire is not quenched.


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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